李成点头，询问道：“这十年来，他一直都是这个状态？说不了话，动不了身，只能靠营养液？你也没有和他交流过？”
“对。”
白雪松点头。
“你出去吧。”
李成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白雪松杀意腾腾。
“你父亲的病我能治，但不能被人打扰，否则就会功亏一篑。”李成让白雪松自己选择。
片刻。
白雪松深深看了李成一眼，大步走出去。
李成则是目光一闪，按道理来说就算老头动不了说不了，但却能听到，用眨眼方式，也能做些简单交谈，可白雪松却从未交流过，他不会说话，这就证明是老人问题。
李成看着老人，此人双眼无神，十分空洞，如同只剩一具躯壳，淡淡道，
“你若想让我救你，就眨一下眼睛。”
“若想让我帮你解脱，大可以眨两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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