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方正的回答，石猛不敢相信的问道：“你聚灵十重了？”
方正疑惑的看着石猛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对于自己的修为，方正从自己丹田处的苦海，以及《水火无情》的介绍，方正也感觉可能是聚灵十重。
所以在石猛说出自己修为的时候，方正是相信的。
虽然不知道石猛是怎么看出来的，但方正你觉得可能是自己修炼的时候，能够看出来什么。如果不是这样的话，方正不相信在自己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，石猛能够看出来自己的修为。
要知道当时丹冥都看不出自己的修为，还要查看一些才知道。
可即便是相信石猛所说的，方正也不敢肯定的回答，因为方正的心里确确实实是模糊的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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