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星星想了想，讷讷地说：“这是你们集体的决定，还是哪个领导的意见？”
“是集体的决定。”茅国庆马上说，“集团公司不光是要培养你一个人，还有几个，也会这样陆续招谈的。”
“哦，是这样。”卞星星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地说，“既然是集体的决定，那我当然应该服从，对吧？不服从，也没有用。只是我想，提一个要求，不知行不行？”
“行，你说吧。”茅国庆说，“今天招你谈话，就是想听你的想法和要求的。”
卞星星憋了好一会，才说：“最好不要把我，调到外地去，我希望在本市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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