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往里走，越是安静，魏霁霖停下脚步，说，“小凡想要知道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吗？”
“干什么？”莫凡侧身看他。
“就像是这样……”魏霁霖将少年抵在宽大的树干上，密密合合地贴上去，一只脚分开少年，低头亲上去。
轻微的水声在这片黑暗中响起，莫凡晕晕乎乎间，听到不远处有个男声说“真倒霉，这里都有人”。然后，是两个人匆忙离开的脚步声。
莫凡突然脸就红了。
是不是，他之前看到的两人，也听到了他们的声音。
“喜欢吗？”魏霁霖在休息的间隙问道。
“喜欢。”莫凡不自觉地放轻自己的声音。
“接下来会让你更喜欢的。”魏霁霖也不告诉少年，亲上去，继续白天在办公室未完的事。
出来后，少年浑身虚软地半靠在男人身上，做出喘气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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